FNAF:安全漏洞【177】
发布时间:2023-02-12 07:56:21 来源:哔哩哔哩

【177】蜥蜴马戏团!


(相关资料图)

对于一位以女性小丑为原型的机器人而言,埃纳德的“生命”可谓是被波折所填满。

约在十五至二十年前,埃纳德的躯体出自迈克尔•阿夫顿之手,这位留有牛奶般顺滑的白色长发的机械女孩,她的使命,便是为所有欢乐时光马戏团的顾客带来欢乐。

没人不喜欢这位白裙舞者的表演,人们喜欢她的微笑,喜欢她的歌声,孩子们爱着她的一举一动。

直到,直到派对举行的那天到来—有个女孩受伤了—她本想为自己切上块奶油蛋糕,可是,锋利的刀刃竟轻易割破她的掌心。

鲜血,哭喊,闻声而来的埃纳德。将孩子抱起的父母,独载众怒的迈克尔。

没有人注意到埃纳德手中的纸巾与纱布,他们只看到埃纳德手中拿着刀刃,看到刀刃上附着了些许血滴—还需要任何解释么?显而易见,这个机械舞者想要伤害那女孩!

抨击与指责,它们令迈克尔近乎崩溃。终于,迈克尔在内心那位魔鬼的劝说下,决定抛弃背上那些该死的责任—他也开始站在了“大多数”那边—是的,人们所说的,报纸与电视所报道的便是真相。

是的,埃纳德伤害了那女孩,她是台有问题的机器。有问题的机器不应被使用,她应该被封存起来,该被永久销毁。

那天,埃纳德被迈克尔装入密封柜中,她的心与密封柜中的躯体一道,在迈克尔的遗弃之下,坠入冰冷的湖底。

之后的事情,她不想再进行回忆了。那都是及其孤独与痛苦的记忆:在冰冷深黑地湖底休眠,无法动弹,却又保有意识。

被那名自称为奇波夫的杀手打捞上来,修复躯体并堕落为他的杀戮工具,成为他的试验品—

被注入金属细胞,拥有制造幻觉、转移自身电子意识的能力。甚至还想要抹杀迈克尔的思维,占据他的身体来作为复仇。

当埃纳德知晓一切的真相后,她选择离开—迈克尔为自己背负过太多,他的付出,她认为自己配不上。在经历过命运的放逐与惩戒后,她又在命运的指引下返回尘世。

现在,埃纳德是格雷戈里甜品店中的帮厨,最好的机器人侍从。

她身后的四条机械触手与双臂灵活搭配,有了她与莉兹的帮助,琴娜的甜品生意也水涨船高。

琴娜敢用自己身为斯塔福特家族的名誉作为担保,她从未见过如此多的顾客,一次性地排在自己的小店门前。

埃纳德能做的,可不止这些。曾为欢乐时光马戏团所做的事,现在她也一样可以:精彩绝伦的舞曲表演,它们在近二十年后的今天也同样管用。

埃纳德依旧可以一口气抛耍四个生鸡蛋,并且,在演出结束后,绝不会有任一个鸡蛋生出裂纹。

在格雷戈里一家心中,埃纳德早就成为了这个家庭的一员,而非一台单纯到毫无感情的生产机器。去年的圣诞节,她收到了第一份属于自己的圣诞礼物:格雷戈里与雪尔莎一同绘制的油画—献给埃纳德。

那幅画现在都被她装裱在自己的房间中,她现在有自己的房间了,一处空间尚可的储物室。

在格雷戈里一家的帮助下进行整理清扫后,不得不说,这间小储物室中,的确又平添了几份温暖。

琴娜还送给埃纳德一些旧衣物,让她可以打扮自己,每天以不同的形象面对生活。

这么做也不赖,这对埃纳德而言,也正是新生活的一部分:除去小丑戏服与那身白色舞裙外,现在她可以试着穿衬衫与牛仔裤了。

不过,对于普通的人类而言,在寒假中旬时身着红色衬衫,下附露出大腿与膝盖的牛仔短裤,这是不是对自己的脂肪层太自信了点儿?唔,这对埃纳德而言,可称不上是什么问题。

机器人没有触觉与感觉,所以,要穿什么、想穿什么,要如何搭配,这都完全取决于埃纳德的心思,而非天气与温度。

只不过,琴娜为自己织出的羊毛衫倒是有点可惜—她只穿过一次,就将羊毛衫归还给了琴娜。不知为什么,在穿好羊毛衫后,当她将身后四根机械触手接入皮下时,它们总会像触电的蟒蛇那样扭来扭去,不听指挥,毫无纪律。

“也许,你的触手们有些—羊毛过敏?就像小雪球她那样。”

埃纳德还记得格雷戈里当时的猜测。她也记得,在格雷戈里说完之后,他又从自己身后取出一根羽毛。不,这可不是用来做羽毛笔的,而是用来戳站在他身边的雪尔莎的鼻孔。

三秒过后,整个客厅便只剩下了三中声音:格雷戈里的大笑,雪尔莎的喷嚏声,以及琴娜对格雷戈里的责备声与无奈。

对埃纳德而言,格雷戈里一家的出现,无异是自她删除迈克尔的记忆,又与迈克尔进行分别过后的最大慰籍。

就这样待在这里,生活上一辈子也不错。她可以看着自己的两个朋友长大,一直留在这里,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。

这种平静到有些无聊的生活,恰又是埃纳德希望将之紧锁于心的幸福。

“嘿!格雷戈里,小雪球,你们都慢一点儿!”

说出这句话时,埃纳德意识到,距离自己开始成为这个家的一员,已经过去近半年的时间了。这天早上,格雷戈里、雪尔莎要与吉秋一起看唐人街的舞龙与舞狮表演。

埃纳德为他们准备好午餐盒与饮料,目送三个孩子的背影离去。这样,这样也好—重新开始,一切都重新开始了—没有人会发现,她曾是一名机械杀手,更不会有任何人知道,她的四根金属触手,也曾是差点穿透她制造者身躯的利器。

“好了,我们来比赛吧,最后一个到的人是傻蛋!”

格雷戈里抢走雪尔莎的午餐盒,之后快速跳上巴士车的台阶,活像动画片中的大坏狐狸与灰狼。吉秋则在二人之后踏上巴士,她自己也不清楚,这究竟是她第几次提醒格雷戈里,不要总是欺负雪尔莎了。

埃纳德又隐隐约约听到些孩子们的对话,首先,格雷戈里将自己妹妹的午餐盒物归原主,之后又是他对游戏规则的解释:傻蛋是不需要吃饭的,因为他们太傻了,根本感觉不到饿。

今天又会是平静的一天,琴娜与莉兹都去采购食材了。距离大减价结束还有三天,琴娜的战意可从未削减过分毫,一如既往。

三个孩子选择了两排靠窗的座位,格雷戈里与雪尔莎相互紧挨。

直到一滴水自巴士车的顶端滴下,那种湿黏冰冷的透明液体,它们像是鱼钩般勾起格雷戈里的好奇心。棕发男孩擦掉额头上的水渍,随着水滴落下的方向,缓缓抬头,准备一探究竟。

在这之后,他对吉秋与雪尔莎大声说出一句话,语气与军队中的直接命令无异:跑,现在就跑,快跑!没必要再抬头看了,可惜,已经太晚了。

巴士车的双门已被从内锁死,本该放有安全逃生锤的窗框,现在更是空无一物。司机撕下身上那层旧式大衣,几名乘客也放掉手中的杂质与报刊,露出它们藏匿于衣襟之下的鳞尾与爪牙

“蜥蜴人?可今天不是万圣节啊!”当吉秋看见被冷凝胶粘附在巴士顶部的司机,又看到近十只卸下伪装的巨型蜥蜴后,那是她的第一句场景评价。

“唔—噗啊—!”司机终于吐掉了口中的干毛巾团,在用力摆动双臂与双腿无果后,司机望向正看着巴士顶部的三个孩子:“快跑啊—有—有怪物—!”

“什么?这不是怪物,确切地说,它们是一位机械疯子研制出来的蜥蜴人。”

【有关机械蜥蜴人的由来,请参照以下章节】

格雷戈里说完,一只机械蜥蜴人便亮出别在腰间的双匕。好在格雷戈里及时躲闪,否则,他可能就要像刚刚那块座椅靠垫一样爆开了—不是流出布料,而是肉花与血液。

“所以,你知道它们是怎么来的?”吉秋说完,她身边的两名蜥蜴人乘客,便从座椅下的空档中取出两把折现出银光的钢制板斧。

吉秋躲避着两只板斧蜥蜴人的攻击,格雷戈里也将雪尔莎护到身后—现在可没时间管午餐盒了,赶紧逃命才是当务之急—想到这里,格雷戈里打开他的午餐盒,将两大块黄油火腿三明治扔到袭击者脸上—祝它们好胃口!

如果被三明治击中就算是出局的话,那现在已经解决掉了两个。

剩下这八位脓包怪胎又要如何应对?更何况,那两只被黄油三明治击中脸部的倒霉蛋,现在似乎也擦干了脸部与胸膛,挥起武器便要再度进攻。想大呼救命,恐怕早就迟了。

玻璃破碎声,车顶警报与冲击声。机械运作声过后,四只蜥蜴人被埃纳德的金属触手甩出车外。格雷戈里知道,每当这个时候,如果保佑他们的不是神明,那就是离他们最近的朋友与伙伴了。

现在,就姑且算是已经干掉六个了吧。

不过,为什么窗外的一切又开始改变了?不再是柏油马路、绿化带与橡树,就连本该一如既往的蓝天白云也转化为极其纯粹、极其刺眼的白色闪光,随后,格雷戈里将女孩们挡在身后,闯入巴士的埃纳德,也将其余四只机械蜥蜴收拾干净。

直到巨响伴着无数团深黑的炙热蒸汽过后,巴士车窗外的景象变得异常,也正是在这时,看到门外景象的格雷戈里,他的脑中又成功总结出一哥结论:刚才那发光的东西不是巴士本身,而是巴士外所出现的某种东西在发光。

那是某位施咒者的传送咒语。那位施咒者自从成功越狱后,便一直藏身此处,用不同方法改良着这种咒语。

咒语配方不算太难,只要一点小麦粉,再加上点白油漆画出术阵就好,最后便是漫长的施咒过程。身为一个信奉黑暗的死灵法师,穷奇他可不是个傻瓜,他被分配到面包房进行劳改工作,从那天开始,他就一直在尝试将多余的小麦粉运回牢房。

之后,他先是用自己的两位狱友—黑程式与鬼面锯—做出传送实验,实验成功,可只是两天过后,穷奇便看到这两个钢铁傻冒再度入狱—去博物馆偷水晶球?哈哈哈,真是个完美到不自量力的计划,穷奇就要笑到哭出来了。

不过现在,有了这些地底居民的帮助,外加它们那位宽宏大量的帝王厄坦,通过机械蜥蜴人们没日没夜地搬运、构建,穷奇将第三次施展他的法阵—这一次,法术的作用地点将会是任何时间,任何地点。

刚刚的巴士车恶作剧,也不过是个小小的测试。在被蜥蜴人们用踢打、咒骂与武器请下巴士车后,三个孩子,一台料理机器人外加一位留着三层啤酒肚的汽车司机,真正的法阵全貌也得以呈现于他们眼前。

通过面粉与油漆进行勾勒的大五角星,五角星之外又是巨大的红色圆圈。

五角星的每个角顶点处又插有不同数量的木制十字架,枯草扎成的巫毒娃娃被捆束其上,空洞无神的双眼中闪烁着同一种白光—那是刚刚传送阵开启时,才会出现的白色光亮。

蜥蜴人们手持火把站在五角法阵四周,它们的身后载负着各不相同的武器—战斧,链锤,狼牙棒,带有钢钉的硬木板,还有些简易木弩机关与弓箭—简直就是支整装待发的精锐部队。

特别是当格雷戈里看到,蜥蜴人们的头上都抹有红漆时。

穷奇摘掉头上的灰色兜帽,干瘪的嘴唇中露出笑意。因黑暗法术的侵蚀,他的双眼也早已布满血丝与昏黄,头顶如荒石山般寸草不生,布满皱纹、疤痕与不知为何物地符文刻痕,看得出来,在死灵法术这一方面,穷奇可谓是钻研到走火入魔了。

“这次小小的实验非常成功,我的朋友—”

穷奇用他那冰冷枯瘦的五指,挑起雪尔莎那柔软娇嫩的下颌。整整五个战利品,这还真是份意外之喜。

“喂!老药师,有什么事情冲我来,不要伤害雪尔莎!”

格雷戈里的话,自然是让穷奇对他起了些兴致—很好—穷奇对准格雷戈里挥动魔杖,那么,就用这男孩来试试扭曲变形魔咒如何?反正他也想自讨苦吃,不是吗?

格雷戈里敢打赌,现在他肯定变得超级难看加滑稽。在那根头骨状的魔杖顶端接触到他后,他先是感觉有点闷热,之后是来自额头的轻微痛痒—啪嗒—他的头上钻出一根绿芽,之后竟结出一颗苹果。

“可别太贪吃,我的朋友。这颗苹果一旦遭受重击,可是会连带着你一起爆炸的!”

穷奇的这句话是个谎言,实际上,他只是想亲眼看看这男孩与他的两个小女朋友面露难色、外加不知所措的表情而已。现在,玩笑结束,是时候把这五个家伙交给厄坦了—拿去喂剥皮精—用脚趾头去猜,都能猜透他们的结局。

“希望下一次,你的咒语真的能将我的大军进行传送—世界上的每一条道路,每一个村庄,每一处角落—人类—巫师先生!”

厄坦的木制轿台,在四名身强力壮的蜥蜴人力士的肩抬臂扶下越过黑暗。

蜥蜴人之王晃动着他头顶的骨鳍,血管与脓瘤在半透明的角膜下依次跳动。厄坦的长舌拍打到穷奇的左肩,舌尖的口水,似乎更是对这位巫师先生的不屑之意。

这也不难看出:就在刚才,厄坦说出那句“人类巫师”的时候,它便有意无意地着重强调了“人类”一词,穷奇对它仍具有利用价值。在这之后,穷奇可就不会这么好运了。

“咒语的发动还需要更多面粉,我的王,”

穷奇手持魔杖,半跪于厄坦身前汇报着传送术阵的进度,“发明这个魔咒的法师,他非常喜欢吃—烤面包—”

“所以—呢?”厄坦紧接着穷奇的话,对这位法师抛出疑问。

在问题的答案自穷奇口中滑出后,不要说格雷戈里,就连雪尔莎、吉秋与汽车司机都差点笑出声来—因为那法师实在是太喜欢面包了,所以就连法术的发动材料,也是做面包用的—小麦面粉。

换言之,想要做出更大的传送术阵,想要一次性传来或送走更多东西,那就需要更为广阔的空间、更多纹刻传送符文的原料。

这就是为什么,穷奇需要厄坦增多人手,去为他找到更多成袋的面粉。

“这一切真是太荒谬了,还有点恶心。”后一句话,是吉秋在看到身边这只蜥蜴人守卫张开口器、吐出长舌与油液后做出的评价。

所以,这帮住在下水道的蜥蜴,它们正打算和一位自称大法师的家伙一起,先统治世界然后毁灭世界?

“这一切很复杂,吉秋。相信我,等我们有机会出去,我一定要把这个解释清楚。”

格雷戈里还在试着挣扎,雪尔莎的内心现在倒是平静如常—因恐惧过度而陷入昏迷的人—这种人可不会再慌张下去了。

格雷戈里让雪尔莎靠上他的左肩,汽车司机则不停咒骂着身边的一切,他将自己从业二十年来所听过的最恶毒的话都成筐抛出—

—变态,异教徒,凡尔赛公约般的废纸,墨索里尼式的独裁小丑,阿兹特克剖心狂,生虫的莓果,全是汗毛的腋窝,被陨石砸中的霸王龙,掺碱的次品酸液—

唔唔—现在他的嘴巴又被堵上了。

“唔唔—不—唔唔!”埃纳德的语言分析系统,也没能分析出汽车司机所骂出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,不过,从她大概识别出“花椰菜”与“青虫”这两个词来看,估计这最后一句咒骂应当是“花椰菜上的偷食青虫”之类的。

“术阵中心的符号也很关键,我的王。”

穷奇又解释起其中的奥秘:要想进行传输,还要用红色漆料在法阵中央画好相应的箭头—绿色箭头能够通向制定地点,红色箭头则会将目标传向上一个传送点—比如,将他们送至监狱,亦或将这些俘虏们送回地上。

厄坦不想再听穷奇地花言巧语了,现在,他只想看到努力后的成果。

穷奇还在忙着对厄坦进行奉承,厄坦也对穷奇的利用价值做出分配—最后一次,若仍是不成,那穷奇最后的价值,便是成为剥皮精们的养料了。

“没关系的,格雷戈里。会有办法的。”

埃纳德向着格雷戈里与吉秋凑近,格雷戈里则回敬以两大串用于诉苦、抱怨的长篇大论—例如他还没来得及攒遗产之类的—吉秋的脸上都要被名为尴尬的黑线盖满了。

在所有人都因手头的事情而陷入忙碌—或碌碌无为时,埃纳德认为,自己也该行动了。

这些蜥蜴人,说到头来也不过是直立行走的爬行动物。它们不善于观察细节,以至于连埃纳德背后本该多出四根机械触手,这种明显的差错也没能发现。

现在,那四根触手正在埃纳德脑内意识的操纵下爬出巴士、吸附着墙壁溜入法阵。

在成功放倒两名慵懒散漫的守卫后,埃纳德知道,她的计划就要成功了。不能急躁,不能表现出兴奋与激动。

还有一样东西要找,这里肯定还有那东西地,哪怕一星半点也好—啊哈,现在就要大功告成了。

“人类—巫师!我需要你对此,进行—解—释—!”

三十分钟后,当厄坦与它的蜥蜴人军团,在穷奇的指引下踏过法阵时,没有人,或者说没有一只蜥蜴注意到传送术阵上的箭头—那被埃纳德用触手涂改为绿色的关键符号—欢迎回到监狱,罪犯们。

即便是厄坦这样强大的巨型蜥蜴,在面对几十根枪管、电棍与制服用器械时,也不得不高举双手,扔下手中的巨锤、卸掉护腕。

在这之后,庞顿中城重犯监狱的卫生间洗手台上,竟凭空多出五个人影。

“你们怎么会在这儿?我们正在调查那个巫师越狱的—”

道森警长对坐在洗手台上的格雷戈里、埃纳德以及其他人质问到。

埃纳德则像是美剧中的老伙计角色那样,轻拍了几下道森警长的左肩:或许,他们不需要再为那名魔法师先生而操劳了,说不定,现在牢房里还有赠品呢。

“我敢打赌,你们会需要一个大大大—牢房的!超大的那种!”

二十分钟后,自昏迷中苏醒的雪尔莎对蜥蜴人们的结局做出评价—身负铁镣、手铐与链栓铅球的厄坦,它与它的蜥蜴人军团同行,在枪支的指挥下被送入囚室。

“哈哈,这是个很不赖的笑话嘛。不过和我做的比起来,还差太远了。”

格雷戈里拍了拍雪尔莎的后背,雪尔莎也越笑越大声,她甚至没能注意到,格雷戈里又在自己身后贴了一张便利纸条,纸条上写着两句话—

“我最棒的傻蛋妹妹—不是格雷戈里留。”

标签: 格雷戈里 汽车司机 欢乐时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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